疫情当下,新冠病毒依然肆虐。在这危机四伏日夜严峻形势下,一场别开生面的上海市知识青年历史文化研究会二届五次会员大会借助网络“腾讯视频会议”如期召开。与会会员近130 人,看得出研究会会员期待已久了。来自祖国各地的、以及海外的会员也急切地加入本次不寻常的网络会议, 可谓济济一堂,展现出老知青对知青研究事业的热情关注。
一个国家乃至一个民族的振兴与发展离不开修史编志, 上海市知识青年历史文化研究会就有这样一大批励志耕耘, 躬耕勤奋的著述者与开拓者们。
曾有人说,你们是在吃别人剩下的“残羹剩渣”,没什么嚼头。我想即便是没什么干货的剩渣,哪怕是只能裹腹充饥的残羹,一经利用就能发掘其价值。拓荒者成功的本事就是能从荒原废墟中寻找残存的、破碎的金子,集腋成裘,最终变成一座富足的金矿。
研究会走过的十年就是这样拓荒耕耘的十年。知青研究和其他研究事业相比是一个全新的领域,没有现成的模板可供借阅,它是一种把千万件碎片拼集起来重现历史的艰巨工程。试想,如果说1700 多万知青的每人说上一句话,提供一个往事细节,这会构建出怎样一个宏大的震撼人心的场景呀!
在今天的视频会议上我就欣喜地得到这样一则信息:在市社联系统属下的200 多个研究团体中,我们上海市知识青年历史文化研究会是一支充满朝气蓬勃的研究“新军”,是众多文化研究团体中的一支“年轻的队伍”,但又是工作开展得最好队伍之一。为此我感到很欣慰,很受鼓舞。研究会成立才十年,确实堪称年轻,但如从他投入的干劲和激情上看, 她一点也不逊色于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所以又堪称资深。就是这样一群人,始终活跃在知青历史研究的广阔舞台上,在市社联的关心和支持下,一直遵循以中国共产党领导为核心的服务宗旨开展知青史的研究。研究会领导身体力行、朝气蓬勃积极带领广大会员投入知青历史的各项研究,取得了一大批成果,涌现了一批社会先进工作者,得到了市有关部门的肯定,成为社科联的先进团体。
十年里,我们欣喜地看到她成果斐然。在社会各界的支持和自身的努力下,于2014 年建立起知青研究资料中心,广泛收集、征收、整理、编撰大量的知青文集、文件、报刊、杂志、日记、影像、图片、图书、电子文档等,接受文献捐赠, 整理出若干期《知青活页》, 建立知青档案电子档案,与海内外的一些研究机构、图书馆开展合作,交流图书及文献, 扩展知青历史的文化功能延伸。
“言知青心声,与时代同行”成为了《知青杂志》《知青时代报》的办刊办报宗旨。在颐若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海湾园有限公司等机构的大力资助下,研究会至今出版《知青杂志》32 期、出版《知青时代报》88 期。相继完成了黑龙江、吉林、云南、贵州、新疆、内蒙古和市属农场等知青老照片集。还与佰瑞福公司保健品有限公司《新鲜早世界》合作,通过网络电台, 开设贴近老知青生活的栏目, 将知青文字由无声变成有声。一批“知青历史文化系列丛书”, 也如雨后春笋陆续推出,丰富了研究会的学术领域,为向以后的继续攀登积蓄了前进动力。
现在对上山下乡运动,有的人认为它是新中国政治运动的产物,也有的人认为是“经济运动”的现象。孰是孰非, 莫衷一是,正因为如此,才有了研究会存在和发展的需要。因为没有翔实的资料和数据论证支撑,谈不上真正深入的探索研究。
由此可见,我们的研究探索还将继续下去,期待下一个十年,甚至更远……老子曾在《道德经》上说:“合抱之木, 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大意是说,幼苗长成大树,高台有土堆积,千里远行从第一步开始。只要大家凝心聚力,抱团相拥, 万丈高原平地起,尽管困难再大,聚沙成塔,总能攀上顶端。
本人自2013 年进入研究会一直从事《知青杂志》栏目责编工作,8 年来,同仁们以顽强拼搏的精神,严谨细致的工作作风,为《知青杂志》《知青时代报》的成长提供了一份坚实的保证。我也从中得到锻炼, 和一报一刊一起成长。
知青终有老去的时候,正如张刚副会长报告中所说:“研究会后继乏人,如何可持续办好研究会是亟待解决的重大课题。”时不我待,唯有抓紧, 调动已有的力量争分读秒,动员社会资源配合市社联积极落实建立“研究知青课题的专家学者”的计划,充实队伍,让知青研究得以继续并发扬,才是研究会急迫的主要任务。
(作者原为插队黑龙江逊克的上海知青)